Mad瑞

Madness,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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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角色水仙/裴文徳x赵云澜】渡我


 

¥就,不知道哪里来的脑洞,表达我对bygg深厚的爱。说是赵云澜,应该是昆仑君。《法海传》的画面和色调是真的好看,但估计因为各种剪辑原因啥的剧情有点赶经不起推敲,裴文徳应该是一个有自己信念,意志坚定的人!请大家去看一下支持我们白宇哥哥吧!

这个时间还有各种逻辑问题超多,就,就这样吧…一个自娱自乐的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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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小和尚,不知道这里没有允许不能上来吗?”

 

法海听到背后的声音愣了一下,他修炼到这个程度,已经很少有人能在他毫无察觉的时候近他的身了。他弓着身体,一个降魔印刚刚结出,金色的力量直冲面前那道看不见的屏障,法海用了七成的力量,那道透明墙却只出现了几道裂痕。

 

身后的男人走近几步,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又一次开口询问,“破了屏障也上不去,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西北海外,大荒之隅,余虽不才,不曾见多识广,但游历四方,”法海转过身去,看见一张带着淡淡笑意的风神俊朗的脸在他眼前放大,见他突然转身男人好像还惊讶了一下,冲着他眨了眨眼,法海轻咳一声,继续说道,“神山之名还是听说过的。”

 

法海一边说一边退后几步,步速快但是不急,一晃神看着好像是缩地退后的,两人这才仔仔细细地看清眼前人的面容,法海穿着白色长袍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外面还套了一件带兜帽的披风,昆仑眼尖,一眼就看出他脖子上挂着一串迦南佛珠,一百零八颗,每一颗上都刻着经文,散发着凡人看不见的淡淡金光。法海看着昆仑君,他衣服穿得有些随意,不像是来这严寒大山而是像刚从家里跑出来的,一袭青衫自上而下由浅入深,下摆还有淡淡的波纹暗纹,好像效仿的是天下山川河流,和高山上飘着的云雾。

 

“那你就应该知道,不周山不让人上,”昆仑君掩饰着打了个哈欠,不着痕迹地观察着这个和尚,他一会儿想这人光头冬天会不会头冷,一会儿想西方可有这一号人物,一会儿又琢磨这股若隐若无的妖气到底出自哪里,“而且你连这道屏障都破坏不了。”

 

“我无意冒犯,只是缉妖途中,那小妖逃到了这山上。”法海直觉眼前的人不简单,他决不是凡人,法海尚有佛印护身,站在山脚下也不觉得冷,但是不周山周遭荒无人烟,都是因为严寒才人迹罕至,眼前的男子就穿了一件薄衫,行为举止也好象是在自家门口遇到了不速之客。妖,还是同他一样?法海抓紧了手里的佛珠,暗暗地纳了一口气。

 

“哦……”昆仑君眨了眨眼,露出一个客气的笑容,心中却骂着那只扰人清静的黑猫,想着这会有理由打骂克扣鱼干了,他看着法海。

 

“不管您是何方神圣,为了天下康泰,我须将他缉拿,免得那猫妖再为害人间。”法海说得非常客气,还朝昆仑微微低了头。

 

“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法海为这没头没脑的问句有些发愣,他抬头看向那个神色平淡的男人,轻声地反问回去。

 

“你叫什么?”昆仑见法海一脸提防,无奈地开口扯了个半真不假的谎,“你破坏了山下结界,我家主人问罪起来我也好说明白。”

 

“金山寺,法海。”法海单掌竖在胸口,躬身行了佛家问好的礼。

 

“不是这个,你看起来不像是出生在佛寺,和尘世情缘似断未断,”昆仑看着这刚过而立的小和尚,说话做事处处隐忍谨慎,实在是可怜,心下一个念头说的话便过多了,“我不问你法号,问的是你的俗名。”

 

法海勾了勾嘴角,什么似断未断,分明就是六根不净三尸不斩,体内妖血又时时作恶,逼得他不得不小心谨慎,可一旦遇到比他强的,这些就被堪破了。他抬头,重新直视那双眼睛,压下心头澎湃,说来也奇怪,那双眸像两潭死水,平静无波,却闪着亮。

 

“裴,文徳。”法海嗫嚅着双唇,颤抖着吐出这个名字。

 

昆仑耳中纳入这个名字,圣人便已洞悉此人今生,大善大恶好像已然就被书写下了,不周山一见他们之间也就结下了因果,因为那死猫法力高强这因果还不浅。昆仑看着那和尚的眼睛,心下一动,不知道怎么就随手打开了屏障。

 

“我家主人在外游历,等他回来你和我亲自向他解释去。”昆仑率先走上石梯,也不等裴文徳,就这么走了上去。

 

“这位施主,又如何称呼?”裴文徳只觉得在刚才那眼神下自己被扒了个精光,自己又变成了那个缉妖司总管裴文徳,而不是金山寺法海。

 

“赵云澜。”昆仑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赵是大姓,想来也不会引起什么怀疑,况且就算怀疑又怎么样,踏上这不周山,就没人比他更强了。

 

“赵施主,我们这是要去哪里?”裴文徳跟在后面,一步步慢慢地走着,顶上地楼梯绵延,一眼竟然看不到尽头,他倒是不担心能不能上去或是入了贼窝,毕竟这是神山。

 

“山顶。”赵云澜回头看了他一眼,吐出两个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带着个要功德没功德要修为没修为的修行僧上山,只是洞悉他生前身后事,想要拉他一把。

 

“山顶?”裴文徳的脚步停顿了一会儿,默不作声地往自己胸口拍了一张符咒,可以保护他免受严寒,等到他体力不济他就要再拍一张符了,他看了看自己胸前内袋,希望里面的符可以让他顺利上山。

 

赵云澜看见了他的小动作,在心底说了一句到底是个凡人,在不费吹灰之力的走到第一层平台时停下了脚步,裴文徳疑惑地看着他,用眼神询问他为什么不继续走。

 

“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上山求些什么,每一次很多人都死在半路上,我常常奇怪他们三跪九叩上不周山,却不先求能够顺利上山。”赵云澜看着远处的云海翻涌,回头对着裴文徳说道。

 

“因为他们有更要紧的事要求,这段旅途艰难险阻,却是为了成全自己求圣的大义。”裴文徳脱口而出,说完就看到赵云澜那张带笑的脸。

 

“你也会这么做吗?”赵云澜笑道。

 

裴文徳看着那条逐渐隐去的金边,云彩被渲染成漂亮的橙色,连同霞光一起铺在半山腰,心里一下平静下来,“我也会这么做,如果不能所求之事牺牲性命,那么只能说明意志不坚。”

 

赵云澜看着那张正经得过了头的脸,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老实说他身边正经人不多,熟人更少,常年陪伴其左右的只有一只开了智的黑猫,大荒和平的时候还有那么几个可以和他逗趣儿,现在却很少有了。

 

裴文徳的腰突然被搂住,赵云澜那张带着笑意的脸就出现在离他很近的地方,鼻尖都快贴到一起了,遁入空门前他很少能有与人亲密接触的机会,出家之后就更少了,他快速地眨了眨眼,突然觉得全身一轻,周遭的景色统统往下坠落,很快就变成了一片白色,裴文徳向下一看就发现自己原来是浮在空中,风掀开了他的兜帽,而赵云澜连衣角都不曾乱过。

 

“别动,”赵云澜看起来还有几分得意,像个孩子似的将裴文徳搂得更紧,“你上山没有事要求,就和我一起走个近路吧。”

 

风神俊朗。

 

裴文徳忍不住想,赵云澜大概真的是生在山川之中,才会兼并山与水的性格。

 

“哎,裴文徳。”赵云澜放慢了速度。

 

“嗯?”

 

“出家真的要剃头?再长出来再剃不是也挺烦的?哎,你们不能吃肉喝酒,那还有什么意思?我听说裴氏以前官居相国,想来你也是个官二代,怎么这么想不开?”赵云澜好奇地一个接一个问题,把刚才那股子仙风道骨的神气毁了个干净。

 

“……”裴文徳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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